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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节 (第2/3页)
个好听的名儿,叫琳琅楼,取满目琳琅之意。 倒是也适合首饰铺子。 到了琳琅楼门口,谢珝便动作娴熟地从翻羽身上跃下,将缰绳交给风清,便带着亦刚从马车上下来的谢琯二人踏入铺子里。 一进到里头,也不要伙计招呼,谢琯便带着乔姝熟门熟路地上到二楼去挑首饰了,连陪着自己过来的兄长也忘了。 谢珝慢条斯理地走在后面,望着自家妹妹的背影不由得失笑,果然漂亮的珠宝首饰对女子的吸引力是无比巨大的,这句话从古至今都是同样的适用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如今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男子身份,对店里这些精致的首饰竟提不起一丝兴趣。 吩咐跟在自己身边的伙计去泡一壶上好的明前龙井,自己便想抬步往二楼的雅间走去时,却忽而望见了窗边立着的那个穿着宝蓝色直缀的身影。 居然是沈行舟。 恰好沈行舟也转过头来看到了他。 谢珝挑了挑眉,便对沈行舟开口道:“相请不如偶遇,不若去雅间坐坐?” 沈行舟闻言就笑了笑,答应下来。 二人一同往雅间走去,沈行舟便好奇地问道:“你也是被逼着来陪妹妹逛铺子的?” 谢珝瞥了他一眼,随即便收回了视线,悠悠地答他:“我们可不一样。” 沈行舟也懒得问他哪儿不一样,反正不是被娘逼得就是被妹妹磨的呗,还能有哪儿不一样。 到雅间里落了座后,沈行舟便敛了神色,身子微微前倾,对谢珝道:“你知道之前太子是为何提前回宫吗?” 或许这本来就不是个问句,没指望谢珝回答,因为他接着又道:“方才我回府后听我爹说,王淑妃所出的四皇子,在今个午时那会儿得了急病去了,太医都没来得及诊治。” 谢珝闻言,垂下眼眸,视线投向瓷盏中碧绿的茶汤,半晌后才道:“看来咱们的伴读日子要提前结束了。” 作者有话要说: 卡文哭唧唧,求花花~ 捉了个虫 ☆、和馨斋 十二、和馨斋 沈行舟的父亲是镇国公,作为勋贵,自然比作为文臣的谢家对宫里的消息更灵敏,说出来的是这件事,至于没说出来的,他们自然也都懂,只不过是天家之事不好随意议论罢了。 四皇子今年还不到一岁,身体一贯康健,并没有早夭的迹象,怎么说没就没了? 谢珝说过之前那句话后,沈行舟便点点头,颇为赞同地应道:“这倒是,原本我们几个中除了顾延龄以外,年纪也都差不多到了。” 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,二人索性不再说四皇子之事,顺势聊起了各自之后的打算。 得知沈行舟竟准备要去阳城大营历练几年,谢珝不由得抬眼望他,见他一脸坦然,居然极为少见地打趣起了他:“老夫人怕是舍不得你去吧?” 沈行舟闻言伸展了胳膊,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,嗤笑了一声便道:“我爹让我去的,祖母再舍不得也没办法。” 莫名地,谢珝就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分嘲讽和三分漠然。 蓦然想起镇国公府里那复杂的情况,不由得心中暗叹一声,开口对沈行舟道:“虽是现下国泰民安,也无什么战乱,但你们镇国公府毕竟是以战功起家,阳城又是你们沈家的根本,去那儿历练历练,对你来说也算是好事,将来继承镇国公府不是更容易吗?” 说罢,又补了一句:“你家那另一位就算想去,也不一定能去的成呢。” 沈行舟听罢,便伸过手拍了拍谢珝的肩膀,说道:“阿珝,我知道你说这些是为我好,我都懂。” 接着便无谓地笑了笑,左手摩挲着腰间的一块墨色玉佩缓缓开口,声音有点低沉:“不过你也太高看沈泽了,他跟他那个娘怎么会想去阳城那个终年风沙的贫瘠之地?他们娘俩怕是更想让我把命丢在那儿吧。” 谢珝听罢,面上神色半分不变,而后端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一口,才慢条斯理地反问他:“他们想让你丢命,你就能丢?” 见不得